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廖川吃惊的看着逐渐从蓝色变回透明的大气层，这一刻，他开始怀疑这个世界是不是真的有神明存在。
“怎么会这样？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？”
廖川难以置信的看向零号，企图从零号那里得到一些答案。
不曾想零号却摇摇头，“我也不知道，不过，我内心的潜意识告诉我，我的观测权柄正来自于它，我想要做的一切，都必须要服从它的意志，我没有办法越过它完成我自己想要完成的东西。”
“所以你才没办法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一切，因为这个意志阻挠着你？”廖川有些明白了。
“没错，它不希望有人来干扰他的意志，所以会对所有干预这个世界的人进行阻挠。”
“可是这么说的话，精神污染出现后，它为什么没有亲自出手解决掉这一切？”
“哎！这也是我的疑惑，按理说它既然存在意志，就应该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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